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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名作]毕加索的金发缪斯系列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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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8-03-12 , 来自:湖北省天门市电信
在毕加索的众多情人中,玛丽·泰瑞莎是陪伴他最久的一位。也是与泰瑞莎热恋的期间,毕加索肉体上的欲望和创作灵感都达到了巅峰。毕加索的著名画作《梦》,就是以泰瑞莎为原型而创作的。毕加索《梦》,1932年
毕加索生命中多位女子的出现,对于他的创作及思考都极其重要,而《戴贝雷帽、穿格子裙的女子》,则记录了毕加索与其缪思玛丽·泰瑞莎的关系变化。毕加索《戴贝雷帽·穿格子裙的女子》
1927年,47岁的毕加索,与体态丰腴的17岁少女玛丽·泰瑞莎在地铁站初次相遇。毕加索忍不住抓住泰瑞莎的手说:“你长得太漂亮了,我是毕加索,我很想为你画一幅画。”
三天后,泰瑞莎第一次来到毕加索的工作室。除了更细致地观察她的脸庞和身体,毕加索什么也没做。玛丽·泰瑞莎后来回忆道,“他告诉我说我拯救了他的生命,但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自此,玛丽·泰瑞莎便成为了毕加索绘画和雕刻的模特儿。很快,泰瑞莎就发现自己爱上了眼前这个头发稀疏、大眼睛的中年男人。不过那时的毕加索,并没有和他的首任妻子奥尔珈离婚,但这也没能阻止这个17岁的女孩,成为毕加索的情人、缪斯。也是在遇到泰瑞莎的那一年十月,毕加索特意为她在巴黎举行了全面回顾展,展览中大多数画作的主角都是泰瑞莎。
1932年,两人爱得轰轰烈烈,毕加索以她为灵感创作的作品,竟然超过了百件。她的面容、她的裸体,甚至,毕加索把他们的做爱情景自然生动地表现在画布上,既不忌讳也不存偏见。
直到看到这一切,长期被蒙在鼓里的原配奥尔珈才意识到,自己不仅失去了在毕加索画中的位置,也失去了在他心里的位置。
这一年,也成为了毕加索的“奇迹之年”。
毕加索50岁生日后不久,泰瑞莎曾因意外坠河染病,甚至一度失去头发,但这并未影响毕加索对她的感情,悲痛之中的毕加索,甚至以此创作了多幅伤感画作。最初的爱情都是这样,貌美的泰瑞莎,眼里就只有毕加索。时间流逝得无声息,命运和幻想挽着它的手,留得越长久,痛苦就越深厚。


令泰瑞莎绝对想不到的是,在他们的女儿出生的两个月后,毕加索邂逅了美丽而独立的摄影师朵拉·玛尔,并成为其下一段感情和创作的新缪斯。在认识了朵拉·玛尔后,毕加索也开始了一段双面生活:一方面他享受和朵拉的新鲜爱情,一方面又为了安慰泰瑞莎,而带她去旅行、资助她住房。
1938年,西班牙内战结束,次年二战爆发。64岁的毕加索,给全心全意照顾孩子的泰瑞莎,写了一封爱意满满的信件:“对我来说,今天是你17岁生日,虽然你已度过了两倍的岁月。在这个世界上,与你相遇才是我生命的开始。”讽刺的是,二战期间,他都和朵拉厮混在一起。
战争结束后,由于女儿的存在,泰瑞莎还是会每周和毕加索见面,直到他与一位年仅22岁的新情人弗朗索瓦丝·吉洛搬到南法居住。此后,泰瑞莎依旧在巴黎生活,虽然只有在节假日才会见到毕加索,她依然会为他寄去情感炙热的信件。在爱情之中,女人们总是沦陷的那一方,总会付出太多的心血。即便毕加索早已离开了泰瑞莎,她仍旧数十年如一日地,给毕加索写信。直到毕加索去世后的第4年,1977年,在他们相逢50周年的纪念日,痴心的泰瑞莎也自杀了,终年67岁。


半个多世纪后,毕加索为泰瑞莎创作的诸多画作,也已成为苏富比拍卖会上的常客。
在2018年最近的伦敦苏富比拍卖中,毕加索的《戴贝雷帽·穿格子裙的女子》以4982.7万英镑成交(折合4.33亿元人民币,6900万美元),成为了此次苏富比拍卖的明星拍品,这也是欧洲拍卖市场中价格第二高的艺术品(第一名为贾科梅蒂的《行走的人》)。
此幅作品是毕加索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情人——“金发缪斯”玛丽·泰瑞莎而画,然而不同于1932年初遇玛丽·泰瑞莎时的《梦》那般温暖、激情、热烈,这幅画生动地展示了毕加索在随后五年间的情感转折。画面中人物后另一个人的剪影,暗示了毕加索的新情人——朵拉·玛尔的介入,充分反映重叠与矛盾的状态。如毕加索所说:“若女主角看到自己正要从画作中离开,她一定会感到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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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8-03-12 , 来自:湖北省天门市电信
2015年,一位毕加索晚年所雇佣电工及其妻子因为持有271件毕加索的真迹而以盗窃和藏匿罪被法国普罗旺斯艾克斯上诉法院判处缓刑。不过本周,法国的最高法院推翻了该项定罪,并下令重新审理,原因是现有的证据不足以支持那271件作品是被偷窃的。
据估计,这271件在电工夫妇家中藏匿了40年的作品总价值高达7400万到9800万美元。(2018年03月07日 YT新媒体 毕加索电工盗窃画作事件又遭翻案又有新证据)

2楼 发表于: 2018-03-20 , 来自:湖北省天门市电信
1932年,毕加索开启了一段风流韵事,这激发了他长达12个月的疯狂的创作。
1931年的圣诞节,50岁的毕加索被糟糕的婚姻束缚住,欢庆佳节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恼火。为了摆脱他的妻子奥尔嘉·科克洛娃,他离开了他们在巴黎的豪华公寓,走上阶梯去了楼上画室。在这里,他呆了一晚上,完成了一幅关于一个女人刺穿自己性对手乳房的恶意小图画,随后他开始在一张更大的画布上作画。
画作展示的是一个曲线优美的女孩坐在扶手椅上。她的胳膊是一种淡紫色——充满了挑拨的意味,暗示着她与画家一种不寻常的关系,如果奥尔嘉能看出其中的玄机就好了。画中的女子身体柔软撩人,她的头是一颗心形。毕加索没有画出她的脸,因为那会使他远离;毕加索反倒经常使用一系列刷痕使那些特殊调配的颜色变脏变模糊,对于描绘这位模特更是极尽所能。画中的这个女子就是玛丽·泰瑞丝·沃尔特,她22岁,是这位画家的秘密情人。
说生活和艺术没有隔界,这没错,但对毕加索而言这种说法还不够充分。他写道:“一个人作画,也是一种记日记的方式。”这场引人入胜的展览目的在于打开那本1932年的日记,跟随大师去回顾他每周、每日画的作品,体会那些夸张强烈的情感,你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与玛丽·泰瑞丝做爱前和做爱后,那种肉体和心灵的冲动被他直接注入画作。

毕加索于1927年在拉斐特美术馆偶遇玛丽·泰瑞丝。那一年她17岁,他45岁。照片显示,她身材矮小,健壮,皮肤黝黑,尤其擅长运动并沉迷于沙滩,是一个十足的女性代表。玛丽·泰瑞丝不知道毕加索是谁,但是她的资产阶级母亲知道,因为毕加索世界闻名。他是一位有专车接送的名人,有一个俄罗斯芭蕾舞演员的妻子,他为了画画将要买下诺曼底一座有塔的大厦,为了雕塑将要买下一个车库。每一个参观过这个展览的人都会惊讶,奥尔嘉·科克洛娃本已经从1932年的超过100幅主要画作中完全看到了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却未能推断出对手的潜在威胁。
毕加索从始至终都出现在展览的中心。开幕画作非常震撼人心,描绘了一个薰衣草颜色的侍女,她的眼睛碧蓝,秀发金黄,头尽情地向后倚在扶手椅里。能从整场展览中认出她的色彩,伴随着她椭圆的眼睛,古典的鼻子和谷物一样灿烂的金发。
在画作《梦》中,她展现的是一种性 交过后的舒适,倚靠着,小憩,伸展,做梦,画的描述她是似乎在床上睡着一般。玛丽·特蕾莎在椅子上打盹,睡裙滑落下来,露出了一边的乳房,双手交叉于一点。她正在做梦,梦见了毕加索(仔细观察她头部的构造)。于是,一个欢爱的早晨给予了毕加索灵感,随后的一下午他便开始独自进行创作。
一月,她出现在银色的月光下;八月,则裸露在炽热的钴蓝色天空之下,穿着她那黄色的泳衣,在沙滩上如同海豹一样与球保持平衡,卷曲起来又像一只猫。毕加索未她塑造了一个大脑袋,其状如球,而她古希腊般的外表仍然使她美丽动人。画面中,胸部再次出现,在白色灯光的笼罩下悬挂在古典的柱子上,或者作为生动的画作和它的作者一起冲进迷人的现实。
玛丽·泰瑞丝被安排在毕加索对面的公寓里。但奥尔嘉可能并没有注意到,毕竟她正在抚养他们的儿子保罗,并且经营一家繁忙的社交沙龙。生活快速向前发展着,正如被选择展示出的照片、报纸、电影、信件那样。二月份,毕加索的画作售卖价破纪录的达到56000法郎。三月份,毕加索在苏黎世举办了个人画展;他为即将到来的夏天购买了大量画布;当奥尔嘉不在时,他便和玛丽·泰瑞丝共眠。而编辑们正开始为其添加图册目录。
即使这段风流秘事不为人知,但这些画作似乎“出卖”了它。当然了,它们不同于传统肖像画的画法——模特坐在画家面前。回忆毕加索笔下的玛丽·泰瑞丝,她就是一个朦胧的紫色记忆,或是她那被分开又重新组合的肢体和手,以致于你几乎无法辨别这个人物。
各种形式的交织,明显不和谐的颜色搭配——深红色、淡黄绿色、淡紫色,而且这些画作往往是情色的,又是柔和的。它们拥有一种反直观的美。这些画作一个接一个,感觉就像在画室中互相交谈着。在三月,这些宏伟庄严的裸体画再次相聚,成为了1932年以来的第一次重逢。

3楼 发表于: 2018-03-20 , 来自:湖北省天门市电信
在《镜子》一画中,玛丽·泰瑞丝躺在她的古典半身像下,身后便是堆积的舞台幕布。此时此刻,无花果树的叶子垂在她的身上,像是沉醉在她的身上一样。然后又是她后面的镜子闪烁着波状的韵律,像极了贝拉斯克斯的《镜前的维纳斯》。从午夜到白昼,穿越季节和世纪,从古老的树林到现代巴黎,她做着梦,而他想象着这一神话。
这些画作第一次出现是在1932年6月的毕加索作品回顾展中。两千多位巴黎人士身着晚礼服和燕尾服参加了开幕式。照片显示,他们并不习惯这种作品带来的冲击。奥尔嘉似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她当时并没有离开毕加索,而是直到1935年玛丽·泰瑞丝怀孕时才离开。当天,毕加索并没有在展览现场,反是去看电影了。
毕加索从身着衬衫的悲伤女孩,到蓝色时期的自画像,再到新古典主义的奥尔嘉都包含了女性冰川般的的刚直不屈。毕加索重新定义了女性的肖像,而奥尔嘉却再也没出现过(在他的作品中),除了一幅可怕的黑发女人的画像。她的脸像是一块暴力的黑色调色板,其面部无法辨认。那时奥尔嘉正在接受精神病治疗。
在毕加索为其情人创作的上百幅画作中,《红色扶手椅上的裸女》无疑是最美最温柔的。作品创作于她23岁生日不久后的夏天。
为何毕加索没有哪怕一次对女人真的动心?他曾经讲过,爱是一切。美与恐怖仅一线之隔。在毕加索心目中,玛丽·泰瑞丝可能是他光辉闪耀的月光,但她的形象也会逐渐缩减成为在沙滩上奔跑的简笔画人物。
毕加索是多产的,这个展览甚至可能放置几百张图像。但是精心的选择意味着永远不会被埋没。在一间黑白画布的房间展示着他用颜料所画出的炭笔画效果。然后他随意地擦去,黑色的画面意味着抽象表现主义。在另一个画廊中展示了提香(意大利的画家)的女神们,她们伴随着年轻希腊笛手的音乐躺着。年轻的笛手总是和老一辈人竞争,还有瓦尔德伊森海姆祭坛画中的14道黑暗的刑罚。这里的作品没有深度,只是一些细枝末节。毕加索只是通过图形符号来探索他的精神杰作。
在这一系列的作品中,他的形象塑造是泰特现代美术馆的主题。每一幅作品都涌动着力量和欲望,他的画刷像舌头和手抚爱着爱人的身躯。命运在这一年的最后时刻发生剧变。
法西斯主义在欧洲蔓延,在一条被污染的河流中游泳后,玛丽·泰瑞丝患上了危险的疾病。在最后的作品中,男人绝望地试图营救溺水的妇女。在这种绝望中仍有一种蜕变的感觉, 神话般的情节和感情。毕加索从此进入了他一生中最糟糕的阶段,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但是玛丽·泰瑞丝从未抛弃他。就像毕加索精心为她创作的经典半身塑像一样,她(对毕加索的爱)如英雄般永垂不朽。
毕加索创作了一批试图拼命抢救溺水女子的男子形象。在这个早期的版本中,痛苦凝结在小范围中,男人留着大胡子,具有古典特征,而受害者宛如仙女。画作中再次出现了淡淡的兰花紫色:这是玛丽·泰瑞丝的标志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