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虎:三十多年过去,在我所跟 的这些帖子里面的那些淡淡的忧伤的情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幻般若有若无的东西,我终于觉得施托姆小说(茵梦湖)开篇第一章标题老人最后一章结尾标题也是老人,所透露出来作者那种伤感到痛彻心扉最后麻木不仁的情感,、、、、
我所过去人生的种植园是一 ..
(2017-01-16 07:26)
我有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老了,就这么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尽是我意料之外的人,在我认为终于有老天爷搬开的三座大山之后,又立刻成为新的老爷,试图压在我的身上,让我透不过气来,、、、、我不断的自恋着,那些病人似乎越来越喜欢接受我的服务,可是他们这些跟着从前的古久黑皮明明不学无术还自命不凡的家伙掌握了权力包括话语权,继承了他们藐视我不尊重我让我自生自灭的态度,我所幻想的让许多人特别是官方给我话语权给我什么荣誉认同我的特殊价值成为泡影,他们像对待狗一样对待我这个不愿意爬着到他们船上去的疯狂的家伙,、、、、
十年前的一个秋天的下午,我在我的住院部办公室无意中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因为是一楼,办公室南边有窗有门,视野很开阔,一下子就能看到窗户外面从东边向着西边走在穿过青草地的水泥路上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和二十五年前的医学院好哥们相似,以为是自己疲劳了有幻觉或者是喜欢做梦的性格影响我的感觉,、、、、很快听到有人喊,达夫,达夫,你的老同学来找你了、、、、、
我以前读过一句有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却并没有想到我会经历古人的这种情感,我也不知道现在人们是否还重视这种情感,虽然电视里面有许多怀旧的东西,有几个电影和电视剧让我看到很像是那个在心灵上变得遥远的山城,特别是有个表达三线建设为背景的故事,那些破旧的厂房,那些山沟的街道,那些落后的意识形态和艰苦的生活,青春在艰苦中挣扎和向往,、、、看起来是八十年代生活的(青红),、、、偶尔把我的几乎完全忘却的生活调动起来,不过我认定是再也回不去了,而且那个时候我经常感觉到受着死亡和失业或者医疗事故之类的威胁,、、、惶惶不可终日,、、、、在一九九八年我第一次摆脱十五年前没有拿到医学院文凭的黑暗的历史记忆,就像从前办理主治医生职称一样,明知文凭上的毕业日期和参加工作日期不相符就干脆把自己参加工作时间少填写了一年吧,、、、、记不清这些时候怎么蒙混过关了,、、、现在是进修机会,是在江汉平原当时很有名气的靠近我的老家红泥岗只有不到一百里的某三甲医院外科搂、、、、
在那里接触了许多山城医学院来的我的所谓师弟师妹、、、、、因为那是个很艰难的没有条件在现实中怀旧的时代,我好像就在那时知道我有个故乡的亲戚也在这个我的母校读书,因为担心毕业后没有工作窝在家里辗转着给我打过电话,(记不清是在我进修的前或者后),毕业即是失业,太残酷的角斗士现象,似乎听到他们议论了我的同一个宿舍的哥们在做校长什么的,我的同乡兼同学也做了校长后来竟然能够到清华去坐校长,、、、上天让他们成为命运的宠儿,我成了命运的弃儿,还有一个教授是我们当年跟着耻笑的傻子一样的研究天麻注射液的,因为成功了获得几百万奖金,也是很能叫我觉得天道酬勤的,只是想不到在我们这个小小大锅饭地方,这个原理似乎不成立,如果勤奋努力有什么作用只是表现在享受到了老百姓的认同,可是老爷们拒绝承认老百姓的认同而是在骨子里厌恶埋头苦干不识时务的我们这种书呆子性格、、、、他们不知道,我从一个情场浪子一个暴力倾向严重的抑郁症患者成为一个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好医生很不容易,、、、、感动不了他们、、、、、
我现在不知道这个三甲医院还有多少我的山城医学院的学弟学妹们在那里工作,上次回到故乡去经过这个三甲医院的时候,女售票员说,为什么往医院的几个桥上加了限高,因为一个月的一头一尾某科的一个女专家一个男专家骑着自行车上班被撞死了,、、、、我不知道有没有我的医学院同学,、、、、如果到这么个乡下地方都是那么高的死亡机会,我这种可以在这里感叹他们死亡的失败人生就不算作失败了,、、、、人必须有生命有生存才有别的啊,、、、、、
从那里回来很快过去了一年多,将近两年,地主婆婆婆在我到这家三甲医院进修之前就因为等不到死神光顾用绳子结束了九十一岁的生命,我当时痛感没有好好孝顺她,同时又感到革命没有成功,自己惶惶不可终日,怎么可能像亮哥那样乐观到无所事事十分坦然的孝顺父母,我是在那个时候就感觉要和许多假想敌进行斗争,(匈奴)未灭何以孝为,、、、、
父亲的坚强性格加速了他的死亡,他的儿子我对于脑梗塞这种病情还没有明确的认识,尤其没有想到父亲会成为延髓麻痹这种死亡症候,就像我看到书本上的腕管综合征这种病好像现实中诊断过,因为少见就忽略,、、、、我们在妹妹的儿子过十岁的元旦节时要求父亲跟着我们治病,他还是威严的说不要管他,高血压加上颈椎病,、、、、我根据中医知识在坐上我们包到乡下的汽车回到j口镇给妹妹的孩子我的外甥过十岁喝酒的车上就像对于别人的父亲那样,甚至还不如做医生的时候有责任心,在左右不了父亲意志的情况下变成了一个旁观者,好像为了显示中医修养说,他手在抖颤着,属于风了,肝风内动,、、、、两个月左右妹妹发出了求救电话,、、、、
那时我进修回到种植园一年多,进修期间经历过儿子的十岁生日,好像那时只是想抓住这个做外科医生的手艺作为救命稻草活下去,活得没有人和自己过不去就好,没有医疗事故,没有穷困潦倒,偶尔有美丽的女子满足猎奇的要求,、、、、
这几年是我们江汉平原已婚男人交配妙龄少女的黄金时期,我虽然因为恐艾症对于几次玩小姐的机会浅尝辄止,爱情的神圣感觉也被这种自由买卖女人肉体的时髦冲淡了很多,(好像我和玉儿的事情失败后就总是觉得爱情可能就是性,没有性所以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偏偏老天爷让我被血吸虫弄得很肾虚,)、、、、、没有想到妹妹在那一次给她儿子过十岁生日时候像这次突然把我二十岁的照片找到发给我一样,把我的记忆深处的文绣发掘出来,好像是故意让我摆脱当时那种惶惶不可终日(害怕医疗事故和失业也害怕母老虎和前任护士长这些刁蛮的女人害的我想杀人放火)的状况,、、、、
我知道了我十八岁的时候在故乡的真正的初恋的结局不是父亲告诉我的遭遇了背叛和嘲笑,文绣在故乡的土地上等着我主动走到她 面前哪怕是说一句我们分手吧等了八年,、、、、我终于做不了冷血动物了,、、、、、我不得不面对自己当初是荒唐的杀人未遂犯,因为感觉可能这一辈子会在监狱之类的地方度过许多年,需要轰轰烈烈恋爱一下做个美好回忆,刚好我曾经很长时间梦寐以求的美女就在眼前、、、、、在外人看来是大学生找了农村女孩,而我知道是一个杀人犯在可能受到处罚之前及时行乐、、、、、
这件事情是在我三甲医院进修期间初中高中的文质彬彬的某同学也是沾亲带故的大老板来访过,我想到他是和我的这个初恋情人都在故乡县城,电话一问,果然他们常常相见,听见初恋情人日子艰难,竟然感到莫名其妙高兴,因为她告诉闺蜜闺蜜又告诉我妹妹,我听起来有那么点幸亏没有死脑筋在我这棵树上吊死、、、、、我的小人之心认为凡是富贵的人必定笑话鄙视穷人、、、、、、
十年前来到种植园找我的山城某局长做了他梦寐以求的富贵人,当然也是鄙视我们这种穷人的,这样造成了那次会晤完全不是我们当年在医学院时候的畅所欲言,、、、、
就这样,我看见了,就行了,、、、、我们走吧、、、、、
我相信我的野性的个性可以控制他这种和玉儿一样的湖北北方人的文质彬彬,果然,他没有违拗我要求他到家里去的意愿,、、、、、
这几次和山城有关的事件,接二连三的的来到面前,就这样把山城和玉儿和我以及我生活的种植园矿山医院的距离拉近了甚至重叠了起来、、、、、
前天我因为是上午下班时候在黑皮片子哥那里才承他照顾重新打开办公室的门让我上qq 得到论坛聚会的消息,匆匆忙忙找到亮哥作伴进城,找到太监哥顶住下午的班,还要知会小眼镜王,还要剪掉胡须,中午要睡眠,七七八八,竟然把有现成车子的门诊少年老成的某主任忘记了、、、、
当我今天看见开车停在路上等着前面车走通的时候,看见了少年老成某主任,说了和亮哥去城里聚会的事情,他肯定以为和去年一样的是有文艺歌舞的那么热闹,责怪我说,你不喊我,不江湖,去年不是我送你像送老爷吗、、、、、
我想了许多,如果找他,去年就是骗眼镜王说有事不说具体事情,今年却又是上班时间带走了他,万一提拔他领导找他,岂不是害了他、、、、、这是一个普通一念之差,他去了,不一定会影响到亮哥那些狂野的吸引眼球的表现,、、、、毕竟没有去,不能设想出来,、、、、
这么看我们的出生我们的命运,有许多偶然和必然,、、、、比如我不知道自己更适合狂野性格像卡门一样的质朴的女孩,虽然我在故乡在山城,都是选择没有很高地位工作家庭和文化的质朴女孩,看了亲人一样喜欢,、、、、可是到底和玉儿这个很有希望成功的女子在一起,就真的解决了我的全部心结吗,比如我能够活到现在,过上这种玩虚拟世界打字的瘾吗,、、、、
我的故乡出现了一个红遍网络的狂野的女诗人,声称要穿过大半个地球去睡她理想的男子,、、、网友们说假如她不是残疾苦难的农民,光是靠她的诗歌天才,能够点燃人们对于诗歌的回光返照般的激情吗、、、、、
五十知天命,宿命好像还是有的、、、、、